简雁容抱起转了好几圈……
朱竮竟然赐婚了……简雁容喃喃道。看着眼前的圣旨,又觉似乎没那么简单,单是赐婚圣旨根本不用陈擎亲自上门,凝视圣旨许久,拔下发间的一根银簪,沿着圣旨右侧的轴细心的挑开,许庭芳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想的太过简单了,忙将烛火取来,卷轴当中果然有一封密信。
简雁容看了许庭芳一眼,取出了信。
京中之事,二人所知不多,且一心在治理水务之上,更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受苦险些丧命,那边有人密奏参自己一本,且是郭太后的人,皇上的旨意明白不过,要二人将开渠工程暂缓,先追查杀手。
郭从武参的许庭芳,他能知晓这些事定是安插了人在河督府。
简雁容从小在市井中长大,尔虞我诈之事见的不少,心思自然警觉细腻。二人一直紧盯刺伤自己的人是谁,倒忘记查为何无故多了那么多沙袋?且从密信中不难看出,郭从武认为是许庭芳心急邀功私自加大了火药的用量。
二人房内商榷半日,不曾出屋,韩紫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直至午间,二人才出门。
按商讨的结果,那日增加的沙袋之中应该参有火药,才会引起堤岸缺口加大,那上前填堵沙袋的人手定会加多,于是局势一片混乱,加上那几日简雁容身体不适,许庭芳定会一心二用,才糟了毒手。
韩紫烟已经备好午膳,许庭芳哪还有心思吃。
这火药是重中之重,管制极其严格,竟然有人从许庭芳眼皮底下调出火药,必不简单。二人找了个借口不吃饭,匆匆往河督府后的火药库走去。
此时管仓库的人早已换了,先前死去的那个人据说早已入土,据说是不小心磕到了头,失血过多而死。
简雁容仔细查看了库房门边的石柱,上面的血迹早已不见,这案桌离石柱有三米距离,怎的就突然磕到了,且那库员在火药库已经看守了十余载,的确有蹊跷。
相视一眼,心意相通,齐步往郊外去了。
此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