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舌头探进严容口中,来去自如,似是品尝到了人间极品一般沉醉。
严容早已把持不住,口中喃喃道,“庭……芳……”
一眨眼,不见庭芳,枫树也消失不见。自己孤身站在一块礁石上,四周净是奔流不息的江水。许庭芳呢?不远处似乎是许庭芳正随着河水往下游而去,“庭芳——”
梦如现实,严容从噩梦中惊醒。手正被紧紧握着,温暖舒适。睁眼便看到程秀之,满脸的紧张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心中只觉好笑。
“爷——”话音刚落,刚想起身,却忆起梦中许庭芳被河水卷走,忧心如焚,又昏了过去。
“严容!”程秀之握紧严容的手,“韩紫烟!”
片刻之后,韩紫烟神情严重,缓缓放下严容的右手,忧心道:“程大人,严公子的病情加重了。”
程秀之急红了眼,焦躁无比,匆忙离开河督府。
“还是没有许庭芳的下落么?”程秀之冷冷问道,眼里净是杀气。
“禀大人,没有。”
“即刻起,全力搜寻许庭芳,发现踪迹立刻精心救护送回河督府,”程秀之无奈的摇了摇头,“定要安全送回,切记不得取许庭芳的性命。”
程南大惊,错愕的看着程秀之。
“照我的吩咐做。”程秀之亦不想这样,他恨许临风,恨他害的他家破人亡。可他不愿看到简雁容在自己眼前慢慢消失,那比家破人亡还要痛苦十倍。
既然如此,只得改变计划,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
“程南,你先去河督府的库房,将守库房的人灭口,要做的干净漂亮。”程南走后,程秀之低头沉思,库房的人一死,许庭芳即便回来,也查不到韩紫烟曾持有他的印鉴去提火药。
第二日一早,程秀之守在严容床边,就被一阵尖叫声吵醒。书砚依依不舍从床尾起身往外走去,门外熙熙攘攘不知在吵闹着什么。
“程大人,守库房的人死了。”书砚轻声说道,眼里满是惋惜,“昨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