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痛减轻了不少,倒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往自己伤及哪里了,要是给宫里的御医去瞧,估计也不会有这般效果,哪次不是养个十天半个月。
他倒惊异于这女人的医术,觉得这女人并不是想象里的那样简单。
人,才是最难猜测!
夜里的风就是凉,尽管烤着火,空出来的脖颈还是冷飕飕的,尤其是夜风一吹,更是能让人打个寒战,紧接着再冒出来一身鸡皮疙瘩。他很专注,这次是打量着徐昧,尽管她嘴角流着哈喇子,但紧合起来的眼皮却有种妩媚的娇柔,他一时间有些情难自控,竟觉得自己荒唐起来。
他使劲坐直身子,在夜风里摇了摇头,提醒自己道:“大事未成,断不可过多考虑儿女情长。”如此一想,他倒精神了不少,像是做了一个梦,突然间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