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他的助理,我在飞机见过,是坐在孟平州旁边的。再后面的一个人,可不就是昨天跟踪我的那人。
打电话的女孩放下电话,和另一个女孩一齐向那几个人问好,一口气问候了一串,孟先生,刘总,张总之类的,话音落下时,孟平州看到了我,他眼光深沉,而且疲倦,面容冷漠无波。
“孟先生!”我叫。
他对我点一下头。
我走到他面前,从皮包里取出用报纸包裹严实的如砖块厚重的现金,递给他:“我把昨天的东西都退了,这是你的,还给你。”
他身边有人,我不便多说,孟平州没接,我就把钱硬塞到昨天给我送衣服的人手上,那些人都疑惑地看着我,我说:“这回,你不用再送过来了。”
我回身往外走,孟平州等人也出门,我走在他们前面,而孟平州就在我身后,我的感觉怪怪的。背过身来的我,脑子里重复着他的眼神,似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动我。
一点都不像一个身家百亿的富豪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有着疲劳和低落。
“严小姐。”他叫了我。
我回过头,他说:“你在这呆几天?”
“我明天就回去。”
“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怔了怔。
“如果你的朋友愿意,大家一起。”
我微笑说:“我和我的朋友晚上有事。”
他点点头。迈出帝王酒店的大门,我昂首阔步地走向自己的宾馆,看到郑文浩正在宾馆外面望着我们,我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到他身边他哥们似地把我一揽,一同走进宾馆的门。
我推掉他挎在肩膀的胳膊,摆脱压迫我的他身体的重量,郁闷地说:“一个上午就这么打发了,我们还没出去玩呢。”
郑文浩说:“要不延长两天,再玩两天回去。”
“不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逛来逛去也挺累的,你还要写小说,千字几千块啊,我哪好意思耽搁你的时间。”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