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舍得赶咱们离开?我娘说啊,男人对脱了衣服的女人,最没抵抗力的。”夏荷建议。
春菊犹犹豫豫的,到最后有些艰难的点头:“那、那好吧,不过先说好了,不管公子要谁,另一个都不能心有不满,咱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好,咱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心底却冷笑,公子面前,谁跟你做好姐妹。
吃过晚饭,容津在洛秀这儿又磨蹭了半天才走,走之前道:“我二哥明天回来,到时候我带你去见他,我二哥这个人啊,你们肯定能聊到一起去的,一样的……臭味相投,哈哈……。”话落大笑着离去。
洛秀又看了半天的书,灯芯子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屋内灯火明灭,在窗柩上投映出一道挺拔的身影,带着几分朦胧的诗意。
洛秀放下书,揉了揉眼睛。
烛火看书太伤眼睛。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目光染满了哀思。
不知站了多久,月上中天,夜越来越深,他的身影沾满了更深露重,几分寂寥和落寞。
提前就有人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水早已冰凉,洛秀没有唤人来加热水,而是就着凉水洗了,把脑袋埋在凉水中,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窒息中放空大脑,似乎这样心底的思念和难受就会减轻一些。
他想去安定侯府,哪怕再看一眼,明知看不到她,可那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
他怕他会忍不住,所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
再等等,要不了多久了……
无边的冰冷中,他猛然破水而出。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杏雨看了眼睡在旁边的蝶衣,呼吸声很沉,似乎睡着了。
心底松了口气,从被窝里爬起来,披起外衣,把屋门打开一条缝,悄悄的溜了出去。
杏雨的身影一离开,床上的人儿忽然翻了个身,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在黑暗中闪着亮光,眸底划过一抹嘲讽,打了个呵欠,又重新闭上了双眼。
杏雨刚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