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除去宋锦。”沉香犹豫的就是这一点,事关宋锦的生死,马虎不得。
茱萸挑了挑眉“不是还有飞烟吗?有她在,那些正统训练出来的特种兵压根不堪一击。”语气讥讽道。
沉香被茱萸这一提醒,才猛然想起来飞烟,飞烟可是主子手里最大的王牌,有她在,宋锦的危险性首先就降了一半。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有飞烟在,确实让人安心了不少。”
沉香临走前突然想起让茱萸办的事儿,茱萸扭着肥臀从沉香身边走过,一如既往的不屑一顾“放心吧,金成雄那孙子现在老实的不行,今晚我还要去会会俄罗斯帮的二把手,先回去补个觉去。”
沉香看着茱萸走远的丰满背影,皱了皱眉“懒散的没一点女人样子。”
摇了摇头,往书房而去,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唉,主子昨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感冒了,喝了酒又吹了一夜冷风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早上他发现主子感冒后,就把流光从医院里揪回来,流光诊了脉后说不碍事,喝点药就好了,结果把药煎好给主子送去,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沉香敲门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桌子上早已凉透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沉香走过去自觉的把药碗端走换一碗新的,书桌后的主子发话了“别再送过来。”
沉香摸了摸鼻子,看了眼书桌后那有几分憔悴的男人,飞快的垂下眼眸“主子,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万一落下个什么毛病……。”
洛秀摆摆手,研究着手里的地图,目光所落之地正是那片汪洋大海,“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不会有事的。”
沉香目光从地图上一瞟而过,看着主子认真的神色,便不再打扰他,缓步退了出去,尽量不弄出来动静。
良久后,洛秀微闭上眼,伸手揉了揉额角,头昏沉沉的,喉咙一阵发痒,身体内滚烫火热,仿佛有一团火再烧。
身体上的难受怎么比得上心底的难受……
此时在京都往南二十公里宽阔又笔直的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