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投注在她脸上,肌肤晶莹白皙,几近透明,嘴角勾着温柔如春风的微笑,潋滟的凤眸若星海般荡漾着神秘悠远的波光。
一下子就把人弄死了,她还玩儿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情,老爷子不允许她再外出,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两日,这天早上,宋锦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宋锦从被窝里探出手,拿起听筒放在耳边,“喂?”
里边没有人说话,只有一阵细微的轻响声,宋锦仔细听了听,很像脚踩在草丛上疾走的声音。
“是齐歌吗?”
里边还是没有人说话,宋锦正想放下听筒,突然从里边传出来一声枪响,震的宋锦心脏猛然一跳。
宋锦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手指紧紧捏着听筒。
“齐歌,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不说话?你受伤了吗?”一连串发问,还是没有人回答,就在宋锦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时,听筒里突然传出一道粗旷带着北方口音的汉子声:“艹,又让他逃了。”
“嚓啦嚓啦”,皮靴踩在草地上发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压迫感,越来越清晰。
宋锦捏着听筒的手背上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