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都红肿腐烂,散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向晚晚目测,是感染了。又见一名嘴里叼着纸烟、手里拿着针器的人,来回走着,做他的打针工作。手持针筒的人闻声随意回头暼了向晚晚一眼:“新来的?要戳药水的话在那边排队等着。”
戳药水?那么这里是诊、诊所么?如果是的话,那个打针的一定是个无证行医的黑医生!看着病人的手都红肿腐烂成那个样子了,还眼睛也不眨地拿着针头往上面戳,简直是没有常识!可是来这里看病的人居然这么多,都这么信任他么?
“等等,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向晚晚忍不住出声制止,等到全屋子里的人都齐刷刷地望向她,她这才感觉到一丝后怕。
“你想插队?”一名坐在长凳上等待的人沙哑着嗓子问道。
这家诊所的气氛好像有点……诡异。即使向晚晚反射弧再长,现在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时恰好有一名摩登少妇,衣服华丽,身披狐裘斗篷,姗姗而至。她奇怪地瞥了向晚晚一眼,径自也往长凳上坐下等着打针。
有人问道:“太太哟,像你这样的人,大可以在府上吸烟享福,何必要来打针呢?”
少妇笑道:“自从上次戳了次药水,往后即使吸了那清膏大土也不能过瘾了,所以我这才不远而来打它一针,以求畅快。”
“清膏大土?九江路‘广诚信’挑膏店里所熬的清膏大土?那可是烟中上品啊。”
少妇拢了拢头发,漫不经心笑道:“可不是吗?盛名在也就那样,还不如到这里戳一针药水来得畅快。”
………………
他们这是在……抽鸦片!向晚晚惊惶地后退了一步。
虽然不是很听得懂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但是可以想象,“清膏大土”肯定就是一种鸦片膏,“戳药水”大概就是类似于现代的静脉注射型的毒品。
苍天啊她是一不小心迷路迷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那是鸦片啊!那是毒品啊!从小到大被三令五申地告知说沾都不要沾的东西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