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环上缀的东西又多,走起路来珠玉琳琅,叮咚有声。后来大家觉得这种很长的耳环一点都不方便,就逐渐改短,到后来成为了圈式的。然而到了近些年,女人们又觉得短短的耳环一点都不好看,便又将它们一点点地加长。于是现在的沪上人又盛行长长的的耳环,环上又缀了许多五颜六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她们以为的美观潮流,其实这不就是复古?
……
当然,其实白奕秋还是不明白,但是他无师自通地想明白了“时尚就是循环”的这个伟大命题,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没错?
………………
白奕秋的确是十分有效率地解决了向晚晚的身份问题,然后向晚晚立刻以光速跑到了最近的邮局去取款,然后拿回来……
一堆邮票。
事后向晚晚回忆起来,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一开始她其实是没有想要买三块钱的邮票的。
当时在邮局里值班的是个女员工。午后特别清闲,然后她就在那里织毛衣,极其认真地在数针数。向晚晚顿时肃然起敬。要知道,数针数,这可是区分一个人在织毛衣上是高手还是初入门新手的关键一步。因为织围巾是不需要数针数的,而织毛衣、帽子、手套之类的,那么数针数就是一个门槛。向晚晚在打毛线方面只是堪堪入了个门,卡在织围巾的门槛上,没能再进一步。在这个数针数的时候,那是不能够打扰的,否则前功尽弃,就要重新数过。
终于等到她数玩之后,向晚晚开口道:“我来取钱。”
那名女员工一看到汇款人那里报社的印章,便特别亲切地对向晚晚喊道:“哟!原来是一位大作家!”
没等向晚晚谦虚地推脱一番说些“哪有哪有,我可算不上什么大作家”之类的话,邮政的女员工便刷刷刷撕下来几大张的邮票,然后拿出一叠信封,右手手指一抠,信封的边缘立马张张分明地翘了起来,然后飞速地一数,从中间截断,以上的一叠和那之前撕下来的邮票一起,被推到了向晚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