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
我身上裹着蓝色斗篷,脸上罩着薄薄的黑纱挡住眼中的金色。透过黑纱看着略显模糊的他:“大哥,参加珍珑棋局往哪走?”
伙计看着我笑:“姑娘想去看热闹,可这热闹吧也许看不成,要进珍珑棋局得先赢过棋官。”
我递过去几枚铜子:“那就带我见棋官。”
原以为棋官呆的地方会是一个风雅之地,到地方才发现那是一个码头。码头上停着艘乌篷船,码头边摆着张棋盘,上面摆着局残棋。
书生打扮模样棋官坐在棋盘旁边的乌蓬里,正和艄公谈笑。
“姑娘,那便是去珍珑棋局的船了。”伙计目光闪了闪,凑近看着我黑纱下的脸咽了下口水,“赢了棋官便能上船。”
身体微侧避过伙计的身体,我走到棋盘前拈起一粒黑子落下,然后上了船。
一子定江山。
棋官盯着棋盘愣了半晌,一推旁边的艄公:“开船。”
原以为开珍珑棋局的地方是一幢房子,到了才发现,是一艘大船。
很大的一条船,雕梁画栋,浮在烟波浩瀚的湖水中,夜色里好像一座浮出水面的水上龙宫。
昏黄的灯光摇曳,将五层高的船体映得模模糊糊。
灯光中,几位白衣侍女手持灯笼,笑意盎然地看着站在乌蓬船头的我,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姑娘路上辛苦。”刚上大船,一位领头的侍女就迎上来,笑盈盈地打量着我,“房间已经给姑娘准备好了。”
说着拉起我的手。
我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人如此熟络,但苦于她力气大挣脱不掉,只得被她拉进了船舱。
船里一片雅致。
窗口挂着白色纱幔,墙体挂着大家字画,地上铺着暗红螺纹毯。空气中飘着罕见的香味,微苦微涩回甘,像极了卫夫子平常燃在文书阁中的紫色檀香。
侍女领着我径直往楼上走。
“穆姐姐,刚来的棋士不是都只能住底仓吗?”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