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会议室踱步着,满脸皱纹的脸上很是犹豫和纠结,但最后还是长叹一声:“算了算了...我老了,随便你们这些人怎么弄。”
若是他只有单独一个人,自是把这种警告当作耳边风。
这是老文人的气骨,从来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无非是眼睛也不眨,引颈就戮罢了。
但是考虑到整个学校,他就不得不为此屈服了。这就是组织和个人的区别,背负的担子和要考虑的东西,比孑然一人时要多得多。
这老校长愤怒的一甩衣袖,迈着步伐离开了这间会议室,似乎连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看着校长愤而离去,教导主任也只是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