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猬之物爪前剧毒的软剑碎片在其头颅上一闪而没。
此物扭曲着面孔,并不是很大的嘴却大大地张开,露出其内猩红的獠牙,以及深紫色的舌头来。
勉强可以睁眼的泽天微微一叹,此兽其本身并不暴躁,只可惜为恶人所养,也不晓得养其之人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让这只兽类有了类似蛊虫之类的狂癫特质。
这几年间走南闯北的夏侯霸好歹对得起他这几年的见识,与泽天如出一辙地叹气道:“本来就是一只普通的穿山甲,只可惜进了死人地,沾了死人气,所以变成了这个样子。”
泽天摇了摇头,面色有些苍白道:“不止,瞧它的口腔之内,牙齿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而且内腔已经成了紫色,估计是穿山的时候误入了一处坟墓,又因为各种原因被困在墓穴之内,以至于它吃了不少死人肉充饥,不然它的爪子上也不会有这么浓烈的尸毒了。”
如今不抗剑而坐剑的高大男子微微点头,而后双手合十,为这只躯干已经开始溃烂的穿山甲深深一拜。不管此物受到尸气影响之后变得多么恶劣,但是大部分穿山甲在穿山食腐尸以前本性并不坏的。
只可惜常年受到尸气熏陶,就算是青灯常伴的佛家之人,约摸着也会真佛难保,落入暴躁无比的失控阶段,更谬论原本就不是佛家之物的穿山甲。
好在夏侯霸自始至终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汉子,略微为那只死后不得其所的可怜穿山甲念叨完一套狗屁不通的普渡经后,肌肉结实却显得并不太过庞大的他刚要张嘴,却被一直旁观的青竹一瞪眼示意下,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向那四石阵。
当年那一袭青衣可是手黑着呐,几个早熟的少年因为听说小青竹是纯武痴一个,哪个不是偷摸着以挑战的名义找过人家小姑娘想趁机讨个便宜?又有哪个小男生最后不是被这小姑奶奶打得非残即伤的?
夏侯霸下意识揉了揉嘴,犹记得当年自己受人撺掇去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战人家小女生的时候,自己很荣幸的成了在那小姑娘手下唯一一个撑过了十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