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二剑。得到主人牵引的阴阳二剑颤颤巍巍的飘荡在青眼白狐的身侧,曾经有专修御剑之道的成仙人说过,剑与人,最初一直是那主仆关系,而且从来都是那剑先做主,人先做仆,当何时人翻身作主了,便离那御剑剑仙的距离不远了。
将自己两柄剑当作酒水送人之后,可以说此刻已经算是翻身作主的青衫气机倏然强盛不止百丈,今日有人做剑主!
在城头上那位卸甲少年的大剑突然猛力颤抖一下,那股几乎将少年掀飞的力量一震之后,才不情不愿的归于平静。
卸甲少年暗地嘀咕一声道:“奶奶的,先我一步成了剑主就这么嚣张了?”
似乎有些不习惯酸味的魁老大捂住鼻子用大手掌扇了扇……
“走吧。”
魁老大让开身子,目送青衫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眼前,又用余光瞥了瞥扛着大剑偷偷跟了上去的卸甲少年后,矗立在原地良久未言。
魁梧少年之上,有一袭白衣闪电出手,抓住了另一只芊芊玉手。
着一身黑裙的玉手主人怒瞋着杏目圆睁,瞪着白衣。而往昔若是在这磨人目光下估计早早就缴械投降了的白衣却只是轻微摇了摇头,那双抓着黑裙的手依旧没有放下。
白衣抬头,望了眼已经即使凭借着他的视力,也是有些模糊的两位少年,轻缓说道:“让他们走吧,你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孩子们成长呢?”
黑裙隔着虚空踩了白衣一脚,嗔怒道:“你家的成长就是让他们去受苦?”
白衣“嗯”了一声,大手轻薄着女子柔嫩小手,坏笑道:“不是我家的,是我们家的~”
在白衣一旁有一袭同样洁白的白裙丽人赤着三寸白莲足,踏着虚空走近。性格极为恬淡的女子即使在伤心的时刻也不善于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而是将自己脑袋柔柔地靠在白衣男子肩上,替那位其实比之在场三个女子都要伤心的一城之主揉着胸口:“我们的家,所以不要一个人承受了。”
白衣男子面色一滞,愕然看着白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