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练习炼制聚气丹，莫凡的成功率也不断上升，从一开始的十次炼制成功一次，成功率慢慢地提升到两层，三层……
到最后他的成功率甚至达到了非常吓人的五层，要是让其他炼丹师看到的话，一定会惊为天人。
普通的新手炼丹师炼丹成功率最多有只有两层，在无数次炼丹之后，成功率才能够有所提升，一般有四层的成功率就已经很不错了。
一般而言，丹药的价格是成本的五倍，只要成功率达到两层，就能够通过炼制丹药为生。而熟练的炼丹师成功率为四层，几乎是百分之一百的收益。
而莫凡炼制的聚气丹，由于主药露草根本没有成本，因此丹药的价格是成本的十倍，只要有一层的成功率就能够赚到灵石。
至于像莫凡这样奇高的成功率，其他炼丹师是望尘莫及的。当然莫凡能够有如此高的成功率，之前那次顿悟功不可没。
甚至莫凡还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炼制丹药时还有所瑕疵，若是让自己在炼制几次，成功率还会有提升。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之时，莫凡终于将所有的草药转化为了聚气丹。
看着储物袋中整整三十瓶聚气丹，莫凡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这就是自己辛苦了一天一夜的成果。
将这些聚气丹卖出去之后，足够让自己购买破气丹和《玄元决》接下去的功法。
莫凡来到山脚的地铺街，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摆摊的生涯。
原本莫凡以为很快就能够将聚气丹卖出去变成灵石，但是残酷的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一直到中午，他的聚气丹连一瓶都没有卖出去。
在想了许久之后，他终于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聚气丹作为最常见的丹药，价格都是统一的，二十灵石一瓶，不仅地铺街再买，就连山顶的那些阁楼商铺也在卖。
自己一没口碑，二聚气丹有没有特别好的品质，自然无人问津，整整半天都卖不出去一瓶。
“莫凡，你怎么摆起了地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