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
想象中恢复原状之后纸上的裂痕自动消失的神奇景象并没有出现,就连“夏白露”三个字都被周围的水汽浸染,晕开成了一团黑乎乎的墨迹。
“那真是可惜了。”
夏奕抬眼看了一下,漫不经心的鼓起掌来:“厉害厉害。”
“看你出什么了没有。”
“没有。”
“那可真不错。”
夏北风头也不回的将刀扔了过去:“还请你早点自裁谢罪吧。”
“这种凡铁是伤不了我的,你也该知道这件事情了吧。”
夏奕接住了飞刀,用手指按了按刀刃:“真想让我自裁的话也该给我个顺手点的东西吧,比如你那把枪什么的。”
他说着斜了一下眼睛,目光在夏北风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到底把那玩意藏在哪了?”
“男人身上的枪放在哪你还不知道吗?”
夏北风怪笑了两声,眯起眼睛向窗外望去。透过窗户上拼凑起来的白纸,他看到了医院大门口亮起的车灯:“好像有人来了。”
“哦?什么人能来这个鬼地方……”
夏奕惊讶的抬起头,瞄了一眼白纸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彩色灯光,忽然又微笑了起来。
“有意思了。”
他轻声的自言自语,看向夏北风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短促的警笛声从窗外传来,刺目的红蓝灯光照亮了飘雪的夜幕。
白色的警车停进了医院的院子中,一个穿着深绿色警服的人影打开车门,迈着方步走了下来。
“你知道我现在的的心情是什么吗?”
夏北风眯起眼睛,隔着窗户辨认车上走下来的人影:“真希望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下一秒就会有小天踹开我的房门喊我起来给他做早饭。”
除了梦境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一个能够解释眼前状况的理由。在这些操蛋而又狗血鬼故事映衬下,每天被宅男弟弟从床~上抓起来做早饭的枯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