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半空中,任由他怎么用力也无法使它更进一步。
听他把话说完。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好吧,你赢了。
夏北风无声的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屈服在一柄长枪的“淫~威”之下。
“给你半分钟,解释不清楚就送你去死。”
夏北风抬起手腕,盯着已经不动的表盘,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计时开始。”
那男孩因为背上坚硬的金属触感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夏北风站在上方甚至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后颈上每一根竖立起来的汗毛。
“这才对嘛!”
男孩得意洋洋的笑了两声,伸手将自己扭到后背的脑袋重新板了回来,似乎对他的识相很是满意:“这件事情你不听,可是要后悔的。”
“还请你不要拖延时间,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
夏北风微笑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扭曲:“快点把话说完,我好送你上路。”
“上什么路?”
男孩冷笑了一声:“路已经没了。”
“别转移话题!”
“我可就要死了,当然要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男孩翻了个白眼,正想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教育他一番,却感到自己身后的长枪向下沉了沉。
枪头轻而易举的穿脱血肉,在他的脊椎上点了点。
“好好好,我这就说。”
男孩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举起双手以示投降:“当初鸿渊为了把我和云泽那个废物赶回冥海,用自己的生前的身体做了界碑,将我们压在界碑下方的虫巢里,这事你是知道的吧。”
大概知道吧。以前也没人给我完整的讲过这个故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详细的版本。
夏北风心中抱怨着那几个自己的“同伴”,脸上却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少说点废话!”
“他将我们封在这里的时候,便已经身死,应该是‘这边’的居民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