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炎扯着脖子高喊:“水上有几朵花顶什么用!我又不喜欢花!云泽这里好歹旁边堆得还都是他的收藏!”
“你一个有期徒刑的为什么要跟人家无期徒刑的比较待遇问题?后来这不是把你放出来了吗?”
“是你放的吗?”
“容我插一句。”
眼看着这两位就要再次吵个没完,夏北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的话:“对于一个手办狂魔来说,拆他手办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精神酷刑了。”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这里有这么多……那个什么,都被拆了堆在他眼前让他天天看,估计那位云泽兄弟的心情应该每天都很沉痛吧。”
他后退了一步,将黑龙缠绕的手臂伸到夏奕面前,让他们俩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好了,我说完了,你们继续。”
飞炎被他这段歪理邪说堵得哑口无言,干脆气急败坏的绕着他手臂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锋利的鳞片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并不深,甚至都没有流血,却又疼又痒,十分难受。
“这些不是我们拆的。”
夏奕盯着自己眼前一块圆形的石头,低沉的声音中暗藏着巨大的怒火:“他们本来还有机会活下来的。”
他正盯着的石头是一颗人头的形状。
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最后的表情凝成了石头,明明是大笑的动作,眼神却是近乎绝望的恐惧。
“他本来已经赢了,还以为自己能够活下来。”
夏奕伸手在那块冰凉的石头上点了点:“我还记得他,就因为族里出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不愿意献上……”
“那个云泽……”
夏北风望着密密麻麻的石头,牙疼一般的抽了口气:“他是变~态吗?”
“差不多吧,他还有一些挺奇怪的爱好。”
夏奕诡秘的笑了一下:“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
“别。”
夏北风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