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轻轻一叹,暂且不去多想,推开房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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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爷,已经到百破军营了”一铁甲将士恭身低声道。
“嗯”华丽的马车装饰绚丽,一道阴柔男音从马车中传来,珠帘叮咚响起,身影缓慢走出,华服锦裘,乍看下气派十足,只是脸上白惨惨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枉死厉魄。
年轻男子望了一眼军营所在,冷哼一声,神色不耐道,“一群无知贱民,还要本候亲自规劝,要不是关乎大事成败,哼,也罢,等大局已定,尽皆活埋!”
“还等什么,难道还要本候苦等!”
“是,是,小的马上带路”抹去头上冷汗,那中年将官也是叫苦不跌,怎么就摊上这个太上皇了,心中苦叹,脚下却是行动不慢,再慢恐怕就是长鞭加身了,横跨几步上前引路。
军营中,操练疲累的士卒也没有早日的朝气,营帐中灯光摇曳,士卒已陆续进营休息,以备明日的苦痛之行。
“站住,军营重地”门哨一声大吼,止住前进的白面男子,那中年将官也是急忙向前挥手,“放肆,花间候到来,还不快快叫你们前锋营主事之人前来叩拜”那中年男子在花间候前是唯唯诺诺,但此刻却摇身一变,高傲的头颅斜视两队士兵,显得不屑一顾。
“未得将军口令,便是王上也无权管辖我等,花间候算那门葱,”门前那青年小将神色淡然道,又转向那中年男子,“至于你这狗腿子,怎么,你的腿又治好了?”
“哈哈”几名百破军军士放声大笑,大笑传遍军营。
“哼,莫要得意,你家将军早就不知死在哪了,聂衣那小杂碎敢打断我腿,现在你叫他出来再打一次啊,哈哈”中年男子阴笑道。
“本候政务繁忙,莫要等我派大军来杀你个片甲不留”单手一指,其后身影涌上来,铁甲寒光,横刀反射着月光,整齐的列在花间候前面。
“喲”青年小将剑眉一眺,“你们这群禁卫废物也敢在我百破军前露脸了,”青年小将大步向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