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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孙老太太坐在堂屋里抱着小火炉望着老伴的灵牌发呆。吴妈在一旁泡着茶伺候。
吴妈说:“孙姐,你平时作息很有规律,每天晚上十一点前准时就睡了。现在都已经四点过五分了,歇下吧。”
孙老太太瞅了瞅墙壁上挂的钟表,摇了摇头,道:“东屋那边还没结束?”
吴妈有点尴尬,小声道:“两点多的时候停了十几分钟。现在好像又开始了。”
孙老太太皱着眉头,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做戏?”
吴妈不敢妄自揣测,低着头煮着茶不吭声。
孙老太太自言自语道:“整整四个小时,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男人这么强悍呢?”
吴妈说:“孙姐,孟家的老糊涂早就已经走了。如果真是演戏,大小姐和杨伟好像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孙老太太:“这么说,他们是真的了?”
吴妈:“你听大小姐的声音。咱们都是女人,都有年轻的时候,这声音哪里能做的了假。”
孙老太太叹了口气,道:“唉!可怜的西子啊,不知道被折腾成了什么样。”
吴妈难道笑了几声,说:“孙姐,这天底下哪里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不过杨伟这小子分明受了重伤。前几天先是对上那个教堂里的第一任黑人路西法,已经伤了。今天有被汤家那个风无痕拦住,虽然风无痕死了,可是他更是伤上加伤。都伤成这样了在床上还能这么厉害,那平时的时候还不整夜整夜不睡啊。如果真是那样,恐怕大小姐真有苦头吃了。”
孙老太太道:“走!看看去。年轻人,就是没有节制。动情也不是这么放肆法。”
吴妈跟着她起身朝外面走去。刚到院子里,恰好看到一个背影出了院门。一瘸一拐,头也不回,淡定冷静的让人心寒。
不是杨伟还能有谁?
吴妈小声道:“孙姐,要不要留下他?”
孙老太太想了想,叹了口气,道:“留不下的。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