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话，老者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老者挥手间，一座红如玉的小亭从虚幻中凝实起来，一桌两椅出现在小亭中，桌上一壶老酒散发的酒香弥漫开来，而泯和老者正在亭中。
“坐吧！”
泯没有太过拘谨，闻言就坐了下来。
“五百年前，我还是一个八星巅峰的灵师，跟随在第八前锋队中。常年的不断厮杀，巨兽与我们都已经厌倦了，最终的约战谁都不知道因何而起。原本当时的所有人都以为征战已经接近尾声了，不可能再有大战才是。”
老者凝视着远方的天空，似乎一眼就望见了当年厮杀的兄弟，湿润了眼眶。拿起酒壶，直接倒向了泯的桌前，浑浊的老酒倾泻而下，注入了桌上一个慢慢凝实的火红玉杯中。自始至终他也没有问过泯是否会喝酒，只是他现在需要酒，同时也需要一个同饮者，或是一个倾听者。
仰头一饮，尽杯中酒，老者接着述说起来。
“但约战还是很快的传遍了整个联军营地，不管是谁，不管愿不愿意，战争还是开始了。说实在的战争没有对于错，甚至没有输赢。”
“那一战，鲜血染红了山谷，呐喊的嗓音变得沙哑，巨兽的怒吼也变得凄厉。人或是兽同时踏在自己的族人尸骨血肉上不断前行，杀到最后只要是在眼前移动的东西，一个字杀。这已经成为了惯性，举刀挥刀之间没有了思考，剩下的只有麻木。”
“不是不会思考，而是不能思考，百万具的尸骸堆积，都保留着身前最后恐惧的姿态，也许一眼将你就能看到熟悉的容颜。所以，只要还能战斗就不能去思考，你若是考虑脚下的尸骸血肉可能是自己的好友，你若考虑一刀挥下之后，砍倒的是自己的兄弟。瞬间，你就不会再踏上前进的一步，狂笑中斩下自己的头颅的，我见过灵者，灵徒、甚至灵师。”
杯中酒不知换了几盏，泯也已经脸色通红。
“最后百圣迎战，巨兽和其他人族退居两旁，没有人能够观战，就算是现在我已经进阶灵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