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夏州城破人亡了,夏州一破,河套地区尽落敌手,兀刺海城不保,到时一切都完了。
念及至此,李察尔骑着马,走在大街上,不禁都掩面而泣,这一哭就不可收拾,越哭越怕,越怕就哭的越是凄凉。
府州百姓不识李察尔,只见此人身着华服,骑着骏马,却哭的如此凄惨,而且堂堂七尺男儿,就在这里大街上哭,有人好奇,有人嘲笑,也有人窃窃私语。
但是李察尔已经顾不得这么多,继续哭自己的,你们爱这么看就这么看,我党项人就要灭亡了,难道还不准我哭么。
正当李察尔哭的正欢时,忽听得一声叹息,“要是哭泣能够挽救党项人的命运那就好了。”
李察尔听得立刻左顾右盼,“方才是谁人在说话?”
“王爷,方才说话的好像是刚刚走过去的那个渔翁。”
“渔翁?”
李察尔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带斗笠渔翁徐步往前,急忙道:“快快去拦住那渔翁,带他前来见我。”
他手下的随从先是叫喊了几声,但是那渔翁不理,继续前行,那随从又追将过去,拦在那渔翁身前,似乎双方交谈的不太理想,那渔翁迟迟没有过来。
李察尔赶紧下马,亲自跑了过来,长身一揖,“高人请留步。”
待他抬头时,哎呦一声,“种---种---。”
但见斗笠下是一张须发皆白的苍老面孔,但是双目却入雄鹰一般锐利。
此人正是种师道。
种师道微微抬头,看着李察尔那憔悴的脸庞,眉宇间出现挣扎之色,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叹了口气,“王爷若是不嫌麻烦的话,就随老夫再去折府走一趟吧。”
语气非常平淡,种家军也与党项人仇深似海,种师道也是人,他的儿子也是死在党项人手中的,他恨不得亲手消灭党项人,所以他来到这里,也是怀有复杂的心情,但是种师道终究是种师道,他明白相比起国家而言,这私仇简直就是不值一提,故此他来了。
李察尔见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