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而且我们只是派一点点人前去,绝不会打扰到贵国的。”
肖存志哼道:“枢密使说的倒是轻巧,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果我们允许你们到我国来调查。那岂不会承认这事与我们有关,我大金国的颜面何在,而且,你们丢了人,就跑来我大金,他日高丽丢了娘,不也找我们大金,我们大金岂不成孤儿寡母的失踪集中地了。”
李奇皱眉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啊!我已经说了,我是怕出现意外。并非说是你们大金干的。”
肖存志冷冷笑道:“我看是枢密使强词夺理才是,不瞒枢密使,我们大金每年也有上千人不知所踪,要是我们天天派人告知贵国。要派人进贵国调查,贵国又会答应吗?凡事都得讲究证据,只要你们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来,我们就允许你们来我大金调查。否则的话,一切都免谈。”
李奇恼羞成怒道:“你可不要忘记,我们可是盟友。作为盟友不应该相互帮助和支持吗?”
肖存志争辩道:“我们是盟友不假,但是此事关乎我大金声誉,如果我们放你们进来调查,那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大金,枢密使为何不能站在我们的立场想想。”
李奇哼道:“你们对我们百般阻扰,莫不是做贼心虚。”
“还请枢密使慎言。”
肖存志道:“我们大金有我们大金的规矩,不是谁人想来就能来的,我们不准你们前来调查,此举合情合理,无可非议。”
李奇不悦道:“听你的口气,此事是没得谈了?”
肖存志突然转而一笑,道:“那倒也不是,枢密使以前不是常常说,这世上没有不能谈的事,就看双方的筹码能否对等。”
李奇冷眼瞥向他,道:“那不知你们要什么样的筹码?”
肖存志笑道:“很简单,如果你们能支付我们十万贯弥补我们名誉上的损失,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真是**裸的索要钱财。
但是外交不就是这么回事了,任何外交事宜,谈到最后总是与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