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家等于就没有了,那两个半大的孩子怎么办?张泌每天都要出工,谁来照顾这两个孩子?”
赵楷一听,稍稍点了下头,若有所思道:“这倒也是。”
李奇继续说道:“所以张泌就恳求浏阳知县放他妻子一马,可是浏阳知县却说他是秉公办理,此案不容再上诉,张泌苦苦哀求,但是浏阳知县不但没有答允,还判张泌扰乱公堂,杖刑三十,张泌逼于无奈,只能跑到州府去告状。”
说到这里,他又向李纲问道:“李尚书,如果你是潭州知府,你会维持原判,还是替张泌翻案?”
李纲沉吟半响,摇头道:“这---这真是不好判决呀,律法不外乎人情,张泌也有他的难言之苦啊。”
赵楷忙问道:“那不知那潭州知府又是如何判决的?”
李奇答道:“那潭州知府姓毛,名舒,字求知,他听完张泌的状告后,就说祖宗立法,须顺乎情理,否则,律法就成恶法了。”
赵楷连连点头道:“此言说的甚对。”
李奇道:“单就这案件而言,如果让谢氏发配充军的话,不但没有帮到张泌,反而是雪上加霜,于情不合,所以他最终还是免除了谢氏发配充军,给予警告,让她在家思过,至于那浏阳知县,本身判决没有错,故此毛知府也只是告诫了他一番,没有给予惩罚。然而这个案件也让毛舒看到了一些律法上的弊端,于是他就决定但凡通奸案件,必须得以丈夫的意见为准,丈夫若告,官府才能受理,旁人无权干预。”
李纲听得频频点头道:“这毛舒是一个人才。”
陈东却道:“可是如此的话,岂不是变相在加强夫权。对于妇女不公。”
李纲道:“陈御史此言差矣,此法看上去是在加强夫权,实则是对于家庭的保护,若是没有此法弥补,那么妇女很容易招人诬告,而且百姓们也会扑风做影,到处窥探他人**,这种风气绝不可助长,此法就能够很好弥补这一点。”
赵楷嗯了一声,道:“李尚书说的不错。这的确合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