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万一了。倘若三王子若无歹心,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可是,他若生了歹心,他一无兵权,二无势力。也不足为虑了。”
赵桓嗯了一声,道:“这法子倒是可行。可是,该让谁去呢?”
李奇又再沉吟少许,道:“原本广阳郡王是一个好人选。但是我瞧皇上一定会将他带在身边,所以---。”他说到这里,目光忽然瞥向旁边。
赵桓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还愣了愣。
他们看着我作甚?难道---?耿南仲见他们二人望来。脸登时就变成绿色了,他方才一直还在劝赵桓逃跑,明显就是自己也想逃跑呀。因为赵桓若做皇帝,那么他肯定要留在京城了,可是如今的情况,似乎与他想的不一样,赵桓要走,他得留下,这真是太坑爹了呀!
李奇继续道:“耿詹事跟在太子身边最久,乃是太子最信任之人,此重任是非他莫属。我们可推荐耿詹事做开封知府,组织军民保卫开封府,让三王子在后面压阵,那么一切就无懈可击,不管能否守住,殿下你的地位,兀自无可动摇。”
耿南仲急的都快哭了,他这辈子别说人了,恐怕连鸡都没有杀过,说不定还晕血了,组织军民保卫开封府,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呀!急忙道:“经济使,你不是在跟下官说笑吧。”
李奇双眉一沉,道:“耿詹事,我李某人平时虽然比较混,但也不可能拿这事来开玩笑呀。”说着,他一掌拍到耿南仲的肩膀上,差点没把这贪生怕死的小人给拍趴下了,语重心长道:“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我想耿詹事一定不会辜负殿下对你的一番栽培之恩的。”
语气何其悲壮,仿佛在跟一个垂死之人述说一般。
耿南仲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把李奇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摇头道:“这如何使得,我---我可是从未带过兵呀。”
李奇道:“哎,耿詹事勿要谦让,我大宋自开国以来,但凡领兵之人,皆是文人,他们又哪里打过仗,况且,你只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