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呀!你来的正好,快替为夫出出主意。”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皇上下旨让我派些船队去往杭州等地,帮那些商人运送货物。”
梁红玉听到这里,好奇道:“既然是皇上已经下旨,那夫君为何还要犹豫。”
韩世忠叹道:“若仅是如此的话。为夫自当遵从皇命。不敢有违。可是。步帅也发来了一封信函。”他说着就将手中信函递了过去。
梁红玉好奇的接过来一瞧,面露惊讶之色,道:“步帅让你借着运送货物唯有,率领福州所有水师去往楚州?”
韩世忠道:“你再往下面看。”
梁红玉又继续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她惊呼道:“金国要对我大宋开战。”
韩世忠叹了口气,道:“这就是让我为难的地方,如果此消息属实,那为何皇上亲自下旨命我前去,由此可见,这只是步帅的意思,非皇上的意思,步帅乃是三衙统帅。没有虎符,如果我擅自将部队调往楚州,那么就是违抗军令,论罪当处斩。”
梁红玉先是低头不语,片刻。她忽然道:“既然夫君知道这是违法,那又为何犹豫不决呢?”
韩世忠道:“步帅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若听他的,便是有违军法,可若我不听他的,便是辜负了步帅对我一番知遇之恩,真是让为夫好生为难。”
梁红玉道:“既然如此,夫君何不抛开这一切,从大局出发。”
韩世忠哦了一声,道:“从大局出发?”
梁红玉点头道:“步帅信中所言若是属实的话,那么金国很可能南下,记得夫君曾说过,黄河以北的防御已经名存实亡,若是金国突然进兵,那么黄河以北很快就会落于敌人之手,到时直接威胁到东京,倘若夫君去了,最多也只是赔上我们夫妇的性命,可是若是夫君不去,一旦金国真的出兵,那么我们夫妇便是千古罪人。”
韩世忠微微一愣,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韩老五险些做了这千古罪人。”他说着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啊!”
“将军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