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过所以然出来,我等与你们没完。”
“谈就谈,别搞人身恐吓好不。”
李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道:“既然李使臣如此诚意向我求教,那我就和你们说道说道。”
“好,好,好,你说。”
李靖说着向宋徽宗抱拳道:“陛下。倘若这位官燕使是信口胡言,坏我主名声,陛下一定治他的罪,不能姑息。”
宋徽宗嗯了一声。正欲说话,李奇抢先道:“岂有此理,皇上办事,岂容你们在这里评头论足。就算皇上要治我的罪,那也我们自个家的事,与你们无干。”
说着。他也没有给李靖辩驳的机会,手一指,道:“听好了,别说我欺负你们不懂汉语。首先,你说我们败盟,我觉得这是我听过最大的一个笑话,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自己家后花园着火了,谁还会有心情去打别人,皇上仁义为先,先救我国子民与水深火热之中,再去拯救辽国百姓,此有何不妥?”
李靖哼道:“就算如此,你们也应该派人告知我主一声。”
“事出突然,谁也不想呀,皇上当时忙的头昏脑胀,一时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而且那时候到处都在打战,交通阻塞,送封书信过去也不容易,你们应该谅解才是。”
“那那你们扣留我们使臣又作何解释?”
“解释什么?扣的好啊。”
李奇冷哼一声,道:“我大宋遭此大难,你们作为大宋的盟友,不派人前来慰问,不给予支持倒也罢了,还派人来兴师问罪,落井下石,简直就是令人心寒。我还倒想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是想与我们结盟,还是结怨啊,有你们这么做盟友的么?别说什么关键之际,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天大的事也大不过平定南方叛乱,我大宋士兵的父母兄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叫他们不顾亲人,出征伐辽,这仗还能打么?你们这不是蛮横无理,又是甚么?要说我呀,当初就应该把那使臣关进天牢。”
说到这里,李奇一挥手道:“不过我们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