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说什么军国大事了,岂会想到他其实是在谈论女人。
“好。”
在李奇这番极富渲染力的演讲下,群狼齐吼,场面何其壮观。
宋徽宗哈哈笑道:“这小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赵楷苦笑道:“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的,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
.
这时,底下忽然想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李师傅,你难道不觉得你这什么旗袍太暴露了吗?”
李奇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宋玉臣。
邹建一振袖袍道:“何止是暴露,简直就是过于淫秽。”
洪天九一拍桌,起身道:“胖,你就是李大哥口中说的那种小人。”
柴聪摇头道:“非也,非也,此乃伪君也,不然方才他也不会看呆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高衙内也学者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这厮连伪君都谈不上,最多也就是一个胖。”
邹建被他们三人给呛得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怒火中烧,指着四小公,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李奇也是感到一阵头疼,忙道:“几位息怒,且听我一言。”
邹建怒哼一声,道:“我倒想听听你如何解释。”
“哎。我不需要解释什么,我一个买卖人,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若不喜欢,不买就是,我又不会强求你来买。”李奇双手一摊,又道:“但是我觉得你们是在恶意中伤,所以我得替这旗袍讨回个公道来。宋公说这旗袍过于暴露,不知它哪里暴露了?贱兄你说过于淫秽,不知它哪里又淫秽了?你们不妨指出来,若是说的对,我们自当改进,毕竟周家一直对客人的意见可是非常重视。”
高衙内呵呵道:“就是。就是,难不成还得把脸遮住么。”
“这。”
宋玉臣显得有些为难,目光朝着难五女胸前扫去,他又不能直接说,前面太凸了,后面太翘了。
洪天九忽然笑嘻嘻道:“二位,你们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