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宣恩脸上哪里还有周岁宴上的乖巧劲。嚣张的是一塌糊涂。
吴福荣自然认识这王宣恩,刚开始心里也害怕的紧,但又想到皇上在这里,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了,答道:“衙内。老朽也不知道李奇现在在哪里。”他由于不清楚李奇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就给王宣恩来个一问三不知。
“不说?”
王宣恩一双大眼睛一眯,哼道:“我看你这老儿是活腻了。”说着他便向抓着吴福荣的那个闲汉打了个眼色。
那闲汉可从不管对方是老是幼,扬手就准备教训下吴福荣。忽听得前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这汉子,真是太卑鄙无耻了。人家都一把年纪了,亏你也好意思动着手,要动手,就冲你马爷来。”
王宣恩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不梳发髻的男子从后门那边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马桥。
王宣恩身边一闲汉见到马桥,面色一紧,立刻在王宣恩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王宣恩听罢,双目一瞪,一拍桌子。冷声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的人?来人啊,给我把这厮拿下。”
马桥脑里就一根筋,一点都不惧他们。还笑吟吟的迎了上去,给人一种很傻很天真的感觉。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楼上突然传来一个笑声,“哟,原来是王衙内大驾光临。李奇真是有失远迎啊!”
王宣恩一听这声音,猛地一抬头,只见李奇正从三楼走下来,登时火冒三丈,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呀,朝着身边还抓这吴福荣的闲汉挥挥手,示意放了他先,阴冷的笑道:“你这厨子终于肯露面了。”
李奇走了下来,呵呵笑道:“衙内,你这是什么话,我可一直都在这里啊。”说着他又向马桥道:“马桥,你胆子还真不小,还不快向王衙内赔礼道歉。”
马桥没好气道:“我为何要向这种人行礼。”头一撇,朝着李奇小声埋怨道:“李师傅,你为何这么早就下来了,好歹也让我体会下锄强扶弱的滋味呀,我师父教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