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起来令人伤感。”
“我吗?”
“是的。”
“呵,家里的老爷子昨天死了,你说70几岁的人,死就死,居然是掉进粪坑死的,死得这么搞笑,大家肯定都在笑。因为我也在笑呢!”大叔说着,笑起来了,可是笑得很勉强。
刘波知道笑分很多种,有开心的笑,有神经的笑,有发春的笑,有无奈的笑,有尴尬的笑,而大叔这种笑是属于痛苦的苦笑。
“哦,很抱歉,让您提起伤心事,大叔请节哀,生活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呵呵。想我上个月跟老爷子是大吵之后出来的,我当时真的恨不得他早点死算了。我根本没有把他当做父亲看。你不知道,他对我做的事总是不满意,总爱鸡蛋里挑骨头。那一次,我们彻底闹翻了。知道为什么吗?就为了200块钱。嘿,真是好笑,就因为我没有按时把200块钱的生活费给他,他就对我意见满满。他讲了十次,第十一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爆发了,我骂他拖累我,是个累赘,都七老八十了还不死,是个拖油瓶!”大叔越说越激动,抱头大哭,声音很大很沉重,带着深深的懊悔。不过,火车的的震动声却把大叔的声音毫无保留的淹没掉。
“我居然用他的生活费拿去给赌输了,我还这么说他,我是个混蛋,我是个大混蛋!”大叔哭得更厉害了。
刘波赶紧从包里取出纸巾递给大叔,大叔没有拿,而是转身背对了他,继续哭泣!大叔继续着:“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我一句道歉,一声对不起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这样走了。我成了一个确确实实的不孝子!我……”大叔用手痛打自己的胸脯。刘波见此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刘波的眼泪也不自觉的在眼眶里打转。大叔抽泣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大叔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
火车运动的声音很难听,像被割喉的鸡,但又还没死,滚躺在地上发出的惨叫声一般。吸烟区又来了几个人,好像都是朋友,他们都拿出火机拿出烟,开始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