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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天空的一边染成红色,此时的光线并不刺眼。
高甜自顾自地沿着小河边的小道走去,留下淡淡忧伤的倩影。
羊亦丰没有立即跟上去,他看着这身影,想起了一首很美的诗。
诗名是《雨巷》。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
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
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
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羊亦丰赶紧走了上去,因为高甜离他是有点远了。
“你还在惆怅吗?”羊亦丰突然问,他仍然是跟在高甜身后,而不是两人并排走,因为这条小路很难容忍两个人的位置。
“我还是不好受。”高甜说,“这不是一件小事。”
“你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