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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在医馆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比较忙碌。羊亦丰再也没说出赶走高甜的话,这是放纵情感,还是突然间发觉人生的不易,生命的短暂,与其排斥,不容好好珍惜。
“羊医生,那些药材名上的字我都画好了,你给我翻译下吧?”高甜手里足足拿了10页。本来以为3、4页就能搞定的,确实是少看了。大致数数估计有上百种药材吧。
高甜要么不做,要么做得细致入微。她每个字都画得很好,看不出一点偷懒的迹象。这么做确实很累,确也很充实。
有时手画得累了,偶尔停下来,朝羊亦丰的位置看去,就能看到他同样认真的模样,偶尔他还会投来一个笑意。
“好”羊亦丰应着,撇下手中的电脑。拿起笔,开始在画好的字右下方写上普通的中文。
于羊亦丰而言,高甜画的字有些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有些还得慢慢瞧上几眼。
羊亦丰边写边问,“你为什么对它们这么用心?你在我医馆又呆不了多久。你不是很快要去上大学了吗?”
高甜答,“是的,最多呆两个月。”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羊亦丰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很多人做事其实都是没有目的性的,不一定要达到什么。我也一样。如果我不来医馆,我能做别的什么呢?既然我来了医馆,就不能让自己闲着,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觉得日子不白过就行了。”高甜说。
“嗯。”羊亦丰应声道。
“再说了。”高甜故意提高了嗓音,“你怎么知道这对我没用呢?”
羊亦丰听出话里的不寻常,问,“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做一名医生?”
“嗯。是的。”高甜告诉羊亦丰,“我早决定做一名医生了。”这话说得真亏心,不是高考前几天才想到的吗?
“是吗?”羊亦丰接着问,“你是想做中医还是西医?”
“当然是西医了。”高甜愉快地回答。
羊亦丰一听,停下手中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