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身体接触后,恐惧逐渐退去,转而被另一种情绪替代。
高甜感觉心跳乱了节奏,扑通扑通,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来似的。她的脸在发烫,手心无故冒着毛毛汗。
我的心是在高兴吗?我的脸是在害羞吗?而我的手说明我很紧张。高甜想着,那么,我真的对这个人,不,我心里把他看着男人,我对他动了心,有了感觉~
面对班草,我可以像一个姐姐,或者一个旁观者,去开道他,去询问他。然而才多久时间,我却自己卷进了漩涡,乱了方寸。那心跳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我第一次认识到它那么有劲,有活力,第一次觉得它的独立性。它不能我的使唤,我拿它没办法。脸上的热像是被火烧灼,久久不能退去。
高甜其实特别害怕自己的窘态,她想了想还是用窘态形容比较准确。她害怕窘态被羊亦丰看到。因为羊亦丰这么大年纪了,肯定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肯定会嘲笑自己,也许他会把自己的一厢情愿告诉奶奶,然后说你不用来医馆了。这样,我会多没有面子,我才不要做这种人。
羊亦丰察觉到一些异常,由于他经常要听脉,而且还是其中的高手,所以自然能知道一般人不知道的情况。
以前喜欢自己的人很多,但他发现后,他都会特意回避那些人,觉得她们特别烦,特别讨厌,当然除了某一个不愿提起的女生。但是,这次不知为什么,羊亦丰不觉得高甜是讨厌的,反而在思考:此刻,她脑子在想着什么。
当迎面吹来的晚风变成温和的柔风,当光线反而更明亮一些,当高大挺拔的山峰被甩在了身后。羊亦丰想要问高甜下一个村子怎么走。
然而,羊亦丰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把摩托车的速度放慢,随后,故意扭转了一下摩托车的前镜,恰好看到高甜靠在自己背上的一小块脸。
原来她真的睡着了,她的心跳已恢复了正常有规律的跳动,而且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一抹淡红。
羊亦丰把摩托缓缓停在路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