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似的。花溅泪不停的对诸人指手划脚,但一帮人似乎全不往心里去。少时,一行人果然出了城门。出了城门后一行人展开身法朝辽军大营方向赶去。
流星在后面张目眺望,道;“他们这是要去大辽营地,若他们是去哪里,说不定咱们就有机会了。”
路小飞却道;“是我有机会了,不是我们。”
流星一笑,不置一词。只是遥遥的跟着荭人馆诸人。跟了不一会,只见前方夏三滥突然停下,站立片刻,却向花溅泪耳语几声,离开众人返身向城门方向赶来。流星与路小飞俱都心中暗喜,心道;机会来了。纷纷隐于道路两旁的大树之上。不一会,夏三滥来到两人埋伏的大树之下。流星正犹豫间,却见路小飞已如离弦之箭一般,自半空中长剑直刺夏三滥。
夏三滥猛然遭此埋伏亦是心中一惊,急忙闪身避过这一剑。往后跃上一跃,跟埋伏自己的人相隔一丈远近。夏三滥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少年剑客。心中实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过他,不禁抱拳问道;“阁下何人?”
路小飞冷声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何必知晓姓名。”
夏三滥眼睛一转,道;“流星你可认识?”
路小飞冷冷一笑道;“将死之人,哪来那么多废话。等你死了再问不迟。”
夏三滥一听,怒道;“今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爷爷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手段。”说罢,长剑龙吟出鞘,摆了个门户。
路小飞见此,道;“这样才像是江湖中人嘛。来了。”纵身一跃,长剑抖做漫天剑影,朝夏三滥暴风骤雨般攻去。夏三滥却是不紧不慢,长剑一圈,将漫天剑影俱都敛去,长剑信手直刺,角度却是刁钻至极。流星在树上一看,心中暗凛;这夏三滥武功颇为不弱,想不到他一直藏拙至此。路小飞侧身避过,身随剑走,却是一剑快过一剑。慢慢的织成一副剑网,将夏三滥牢牢困在里面。而且还在不停压缩,夏三滥的剑光却已是出不了自己身体的三尺之外了。
流星暗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