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解系咳嗽了数声,老仆连忙拿软巾去擦拭,解系摆手叫他走开,沉声说道:“不单扶风告紧,北地羌胡又在冯翊作乱,上次如果剿清了羌胡何来如今的困顿?这次作乱的胡人已达十万之众,除先帝时秃发树机能外,再无此般之乱。我已上表求罪,恳请朝廷发兵,可是作为雍州长吏,我们可不能让三辅要地陷于胡人之手!”
席薳不安地搓着手,憋了半天才说道:“这回胡人作乱不比从前,直接在三辅要地围城,气焰嚣张实属空前。解使君果然明鉴,如果朝廷不发兵,只怕雍州难保啊……”
“呸!”解系朝痰盂中吐了口痰,他虽然修养极好的士族君子,可对席薳夏侯骏这些老兵痞毫无办法,略带忿怒地道,“反正我已上表自罪,解某无能弄得雍州大乱,届时朝廷大军开进,你我三人还能保住这官位吗?如今之际,千万要保住扶风和冯翊两郡不得有失。长安城廓坚实巨大是三朝古都,席督护率领少数兵力就能守住,而冯翊和扶风的胡人,却是要夏侯安西出手才是!”
席薳听到要他守城,连忙点头道:“解使君尽管放心,席某一定守好长安,长安城池坚固人口众多,管教胡人无法在京兆郡横行。”
夏侯骏背拱着手,哼了一声道:“扶风氐贼数万,冯翊的羌胡残军也有万余,安西军不过数万人,我可是分身乏力啊。”
解系盯着夏侯骏,终于无奈地道:“既然如此,夏侯安西,你尽管对付扶风氐人就是。冯翊的羌胡,老夫自己去!”后面一句话,解系用了十足的语气,终于又咳出一口血来。夏侯骏鄙夷地遮住了脸,说道:“那我现在就去,解使君还是好好养病,另寻个勇将去吧。”
夏侯骏这就出了去,暗想如果洛阳出动牙门中军的强大机动部队,自己恐怕也免不了要受到失职的责罚。可又一想氐人不过一群牧羊种地的山民,骑兵比例还不如西北的朝廷边军,对付这样的叛军还不是当山贼给剿了。只要能击退扶风的氐人,恐怕责罚不但能免,还能立功。夏侯骏捏紧了右手,这便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