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统军作战的将军却连个杀人的权力都没有。这一点,本朝还真不如前朝(指曹魏)啊。”
卢播一怔,低声道:“盛德,你们夏侯家毕竟是前朝的紧要望族,这样的话还是莫让旁人听见啊。”
夏侯奭连忙笑道:“我不过发句牢骚,卢兄是自己人,也无妨的。”
郝度元分析的果然没错,羌人诸部虽然放弃了围城,可是他们并未远离,只是在附近游移。毕竟巩更在北地羌人中的威望极高,他们也都时刻关注着巩更的下落。巩乞的帐篷里各部的要人络绎不绝,可是巩乞又不好明说巩更已经被擒,又怕不明就里的诸大人都怀疑郝散,只好推说巩更有病。可这么一来却是适得其反,已经有一些部落大人真的怀疑是巩乞和郝散合谋害了巩更了。
虽然巩更与毛腾傅敷的密会是在罕种羌的防区秘密进行的,可是巩更却一直隐瞒了罕种羌的部落大人当唐,当唐虽然不知道巩更密会的内容,可他却知道巩更是消失在了泥阳西郊的小树林,愈发怀疑是郝散所为。然而羌人诸部虽然兵马总量远胜郝散,可单独的每一个部落又都没有战胜郝散的实力,又没有了巩更这样的“话事人”,只能僵持在泥阳城西北各处,没有人愿意再跟巩乞和郝散攻城了。
“你跟我实话说,巩更他如今到底在哪里?我虽不是什么善人,可也不是谋害朋友的无耻小人!”
郝散逼问这巩乞,巩乞又不敢完全实言相告,只好结结巴巴地道:“我那大哥,是在西门外查探地形的时候,不小心给城里的晋军捉了……”
“啊!”郝散差点没把巩乞狠骂一通,怒道,“那你怎么不实话实说,让那些部落大人这样误会于我?真要救你大哥出来,就凭我们的兵力能顶个屁!”
“那……那该如何是好?”巩乞虽然年长,可却是个憨愚的老实人,巩更一被抓已经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更不知道如何应对如今的局面。
“还不快告诉诸部的大人,就说巩更不幸被敌军俘获,谁能救出巩更以后谁就是北地羌人之王。那些部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