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暗杀,所以要找他并不容易。”麴允想起了毛腾方才说的话,接着说道。
“那依你这几年的观察和听闻,那个巩更和齐万年到底关系如何?是只遥奉为主,还是死心塌地地效命于齐万年?”毛腾问道。
麴允竖起食指,很肯定地道:“郝氏兄弟还只是遥奉为主,这个巩更虽然是北地的渠帅出身并非流民,但他对齐万年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以说是死心塌地效忠齐万年。这一点北地的胡人都知道,所以有不少的羌人渠帅对巩更嗤之以鼻,说他身为贵族不该拜服那个氐奴。依小生来看,这次巩更集结各部围攻泥阳,肯定是人心不齐,不过乌合之众,只要长安能发超过三千人的牙门出身的正规军队,他们就会望风而逃。”
毛腾呼了口气,暗道:“只能指望夏侯奭和卢播的大军了。唉,这个狗日的赵王……”
“现在已经是第八天了,即便自己有一支几千人的牙门部队,开拔到北地总要十几天时间,就算巩更会望风逃窜也要消耗几天时间,这时间都如此严苛,哪想到却是无兵可用!不过这个麴允,却是个人才。”毛腾搔了搔额头,对麴允道:
“郡里的事务,就由先生继续操劳。我得好好考虑下退兵之事。”毛腾苦恼地道。
麴允点了点头,劝说道:“唉,那……那张损也是咎由自取,即便府君不理会他那烂事,想必也不会责怪府君的。”
毛腾心想还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个送死的弃子才好,搪塞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早些休息吧。郡里的事务,就麻烦你了。如果有人妨碍政务,我手下的宋配侯脱俱是百战之士,定能协助先生排忧解难。”
麴允点头长揖后,便趋步退出。
新平郡是个和北地郡一样贫瘠凋零的小郡,官府的造册上也只有区区两个县共两千七百户,能控制的人口大致也只有一万人。这样的规模比起中原地区来说简直还不如一个县,太守府也寒酸了许多。前院一个狭窄的“大厅”和两排耳房,后院只有一排内宅房,根本没有花园。院子里也只是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