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背面贼兮兮的样子。王家的好多侍女丫鬟,都被他偷过。”卫铄顿时吃了一惊,掩口道:“叔宝,你……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个?”卫玠憨憨地道:“我偷看外公责罚他的时候听的,丫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身上能有什么财物,连丫鬟都偷,我这个大表哥真是没羞耻。”
卫铄这才松了口气,卫玠说道:“刚才我看我大表哥,像盯着吃的一样看着姑姑你,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再看看我姑父,多稳重多有礼貌啊。”
卫玠指了指毛腾,卫铄按着额头皱眉道:“他有礼貌?……什么!……姑父!……叔宝你听谁说的?”
卫玠却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指头刮着卫铄的脸,憨憨地笑道:“小姑姑也害羞啊,你不是常给你身旁那几个丫鬟说你丈夫是个高大威武的世家子嘛,为啥偏偏就不给我说呢。”
卫铄抬起头来,一脸怨恨地看着毛腾,恨恨地道:“你……是不是你教的?”
毛腾看到她这般表情,顿时软了半截,朝着卫玠使个鬼脸,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叔宝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傻乎乎地就听我的话呀。”卫玠朝卫铄吐着舌头,嘻嘻笑了声:“小姑姑害臊了,小姑姑害臊了。”随即就一溜烟跑了。卫铄紧闭着双唇,似乎有些无奈地别过了头去,带着发颤的声音道:“你……你怎么跟个无赖一样……”
毛腾叹了口气,在她左侧两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说道:“真不是我教的,不过……叔宝误解之后,我也没有解释。”
卫铄急声道:“他……他一个小孩子,童言无忌的。可你为什么不解释?”
毛腾低下头来:“如果我真是个世家子,但却恰恰不是你说的李郎。我可以不解释吗?”
“李郎和我的婚事,是父辈所定。莫说你不是个世家子,李郎他在洛阳膏粱眼里,只是江夏的良家子罢了。你以为,我是那种盯着门第不放的俗人吗!”卫铄显然有些激动了。毛腾却站了起来,诚恳地道:“只是叔宝的误会罢了,如果你愿意的话,让这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