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弟。观察秃发部有无反志,没想到毛腾却发现秃发务丸偷偷会见了树机能余党若罗拔能的使者。毛腾当即火速赶回西平,没想到马隆已经被朝廷封爵征回,而平虏护军兼西平太守已经变成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严舒了。
毛腾在太守府前等了半晌,门子却还推说严府君正在忙碌,过会再见。等得焦急,抬头一看,却是马咸来了。
“子全(马咸字子全),鲜卑人趁老府君(指马隆)离去,恐怕又要作乱。树机能余党若罗拔能已经从居延海南下,派人游说秃发务丸了。”
马咸摸了摸脸上的黄毛,皱眉道:“这些胡狗,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当真是活腻味了。老爹不在,不还有你我一干兄弟嘛。那姓严的,他作何调遣?”
毛腾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老门子推说严府君还在忙碌,我还没能得见呢。”
马咸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岂有此理,军情紧急,还有什么鸟事要忙碌,我们自己进去!”说着便将袖子一捋,朝着太守府的大门就是发狠一脚。
“砰砰砰!”
看门的老门子刚跟着严舒从略阳赶到西平,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辛苦。心想才刚刚歇下脚,就有愣子要通报军情。老门子不禁啐了一口,暗想如今天下太平,能有个甚军情?不过是这边关上的鄙陋莽夫,要欺生罢了。况且连份小礼都没有,哪能这般不懂规矩,还想见府君老爷,滚一边去吧!谁料想这愣子居然发起狠来,居然砸起门来了,这还得了!看老汉我怎么收拾他们去。
老门子怒气冲冲地打开大门,正要发火。就被马咸一把抓住领口,提小鸡一般提了起来。老门子急道:“你要干嘛!”马咸抡圆了拳头正要打,这才被毛腾一把拦下:“马都尉,这人可是严府君的老家人,打不得。”
毛腾没有直唤马咸的表字,而是叫了声“马都尉”,心想这老门子也该给他们些面子了。没想到这老门子居然一瞪眼,怪叫道:“好啊,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竟在太守府打人了,这还是不是晋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