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又是多少银子。”雪夕冲安老爷使了个眼色,后者急忙又掏出不少银子,“这回的做的买卖可不敢得罪,安老爷多年本分人,没必要知会了,更何况,七里冲那伙酒囊饭袋,我看啊,还不如几位大哥有能耐呢!真有点什么事儿,还能指望他们?”
“你这丫头,满口胡言,安老爷怎么管教下人的!”守卫嘴上骂道,脸上却十分受用,银子收了起来,这时,耿六叔带的人也都进了城,守卫关了门便招呼他们走了。雪夕将众人分批安顿在不同的地方,把耿六叔等十几余人请到了安家。
耿六叔进门看到黑衣人和被困在椅子上的安家人,笑了笑:“雪夕你好本事!竟被你想到这么个主意,我这还头痛怎么打入大崇乡呢!”
雪夕却笑不出来,她从见到耿六叔时就隐隐有些失望,此时她不死心的问:“蓝。。。寨主他。。。没有来么?”
耿六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那信已经皱皱巴巴,他有些尴尬地说:“我耿老六粗人一个,不懂这心思,哈哈,你别见怪,寨主要处理尹秀阳的事,可能会晚些过来,喏!这是他要我给你的,我差点给忘了。”
雪夕苦笑着接过信件,拆了开来,信上只有寥寥数字:有汝辅佐,必成大器,先得苗地,再取中原。
“耿六叔,寨主可好?”雪夕紧紧握着这封信,将它整个卷在手中,心里想道:蓝焰,你好狠的心,为了你,我委身于蒋恩平,在七里冲担惊受怕数年,你可好,几句敷衍的言辞就将我给打发了?我不敢奢望你能娶我过门做个正妻,可你字里行间,哪有半分情义?
“好!”耿六叔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声,他目光停留在安雨瑞的妻子脸上。
雪夕白了他一眼,心想安家父子已经没有用了,杀了也罢。“耿六叔,我先去歇息了,这些人别让他们跑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沐斯的胃肠灼心地疼,她睁开眼,茂密的枝叶挡住了阳光,只有几缕阳光透了进来,她头疼得厉害,用手扶着额角,才勉强站起来,出来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