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直散发出一种唯唯诺诺的气息,这是云知舞生平最厌恶的,此时她心中更是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江湖的传闻她并不是没能入耳,没想到最终还是打破了无妄山庄的安宁。
苏奎轻轻地问,“云妹,柳远东和我也有些交情,他柳家一夜灭门,我们也该做点什么,更何况,这灭门惨案连连发生,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缘故?”
云知舞摇头,“奎哥,你在天下豪杰面前金盆洗手,咱们说好不让无妄山庄染上一点血腥的,你忘了吗?我那苦命的孩儿。”
苏奎年胜时有青须侠的美名,他爱打抱不平,凡是前来向他求助的,他几乎都没有拒绝,不知不觉倒是管了许多“闲事”。可惜唯一的一个儿子还没满周岁就被仇家害死,云知舞大病一场,夫妇从此退出江湖,隐居无妄山庄,从此不过问天下之事,
苏奎见云知舞眉目伤情,自己也想起那生平最遗憾的事,可眼下武林名门一个接一个出意外,他虽不再过问江湖事,可这些消息也有不少传入他耳中,他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和好奇。
云知舞见苏奎不答话,心里暗暗着急,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她指着柳威,道“这贪生怕死的小畜生多半是苟且偷生,咱又何必去为他出头,我还嫌他这些阿堵物弄脏了无妄山庄呢!”
柳远东怎样也算是个成名人物,柳威几时被人这么贬低过,此时他恢复了一些理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加上此刻受到的侮辱他已经忍无可忍,人在绝望的时刻往往已经忘记了恐惧。他忍不住冷笑起来,“苏夫人,晚生这条命在您看来也许不值一也钱,但晚生绝不是您口中没骨气的窝囊废。这点金子我看也没资格玷污无妄山庄,晚生这就走。”
云知舞大怒,长袖一挥,柳威脸上已经多了两个紫红色的巴掌印,他喉头一甜,吐了口鲜血,本身已经有伤在身,此刻更是踉跄地摔在地上,十分狼狈。苏奎叹了口气,忙扶起柳威,回过头对妻子有些责备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他已经落得如此凄凉。”
“奎哥,他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