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鲜血,直看得他心惊肉跳。
“陛下!”
“传,容成硕、素和岳!”
修鱼寿大口喘息着,几个字念得咬牙切齿。大殿外候着的侍监官不敢怠慢,忙去传令。
“陛下,先传御医吧!”
“你闭嘴!”
片刻功夫,容成硕和素和岳双双入殿。
容成硕见着苏农信这操行,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由分说,单膝跪地双拳一抱,请旨发兵。
素和岳眼见尧王攥着令牌,不由大吃一惊。若一时冲动发兵追击,很可能会伤及姒月公主。
修鱼寿到底还是按下了令牌,目光无意中落到苏农信的身上,忽而心里一个咯噔。
“你刚说,左司黯?”
苏农信一怔,尧王应该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才对,怎么会听过就忘?
他狐疑地点下头,却见修鱼寿像听了个笑话般,沧然大笑,血液赫然顺着嘴角淌出。
“左司黯……左司黯!咱们兄弟又被人耍了!”
修鱼寿一个转身,将令牌狠狠砸在了地上。三人瞠目结舌,齐齐跪拜在地。
修鱼寿看着他们不明就里的样子,不由悲戚一笑,“你们以为,拓王泓为什么会派出左司黯?”
左司黯为了北尧对大皖和西贡做得事儿,拓王泓不可能不知道。就算被北尧所弃,被西贡不计前嫌收留了,他的心还是向着旧主的。
苏农信这时才发觉不对劲,一个连晋就够了,加上左司黯反而有些刻意的味道。
解药的事,拓王泓如约守信。连晋是尧王旧识,也是拓王泓亲信大将,派他迎驾情理之中。但左司黯的出现,就让这一切都变得像是在为多摩铭和苏农信的行动,提供方便一样。
多摩铭恐怕正是因此起了疑,犹豫再三未敢出兵。
这就是拓王泓派出左司黯的目的,将计就计,不战而屈人之兵。
拓王泓心里明白,北尧真要毁约,西贡就算出兵讨伐,也不占到便宜。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