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修鱼寿是被姒月公主喊醒的。
那女子被绑在椅子上也没睡安稳,早早就醒了,愣愣地看着他起床洗漱,穿戴整齐。
“你女儿都这么大了?”
“不行么?”
女子撇撇嘴,“我要出恭。”
修鱼寿看眼于韧,“跟着去。”
于韧无奈,牵着女子出了屋。
几个人在楼下汇合时,女子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于韧也是一副极不自然的样子,拽着麻绳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
“上马。”
修鱼寿淡淡一句,抱着姒月公主上了马,于韧却站在那儿没动。
“你不会是想在这儿吃饭吧?”
于韧看着修鱼寿,半响道,“我能跟您换个人么?”
“墨迹。”
修鱼寿白他一眼,兀自带着姒月公主走了。于韧无奈,只得拽着那女子上了马。
出了雁都,一路向东,谁都没有说话。
在一条狭长的山谷口,修鱼寿突然停了下来。于韧紧跟着勒马急停,原地打了几个转,那女子险些被甩了下去。
“你们干嘛?!”
修鱼寿拿出行军图,看了看四周环境,“绕路。”
于韧也嗅出了埋伏的味道,跟着调转马头。
“开什么玩笑?!”那女子急道,“这是去黎关最近的一条路,一绕就要多走两天,你们知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黎关?”
女子一怔,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低下头,“我猜的。”
突然起了风,于韧警觉地握紧佩剑,“将军。”
修鱼寿点下头,几个人一起下了马。
那女子奇怪道,“怎么了?”
“嘘。”于韧捂住她的嘴,低声道,“这可不是来救你的人,要不是你刚才那么大声,我们不会这么快被发现。”
女子心里一个咯噔,“那是谁?”
“给她松绑。”
修鱼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