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绝。后经不住容成汐软磨硬泡,最终答应她以一餐酒饭做为补偿。
为此,苏农信特地请了半日假,带容成汐去了位于天尧外城的酒坊。
酒桌上,容成汐频频向他敬酒。禁军向来不胜酒力,苏农信很快醉倒。
第二天回到军营,他就发现随身令牌丢了。
二十军棍加身,三天期限寻回令牌,苏农信苦不堪言。
乌洛兰秦玉回想起方才容成汐的神色,莞尔一笑,“将军不必太担心,我相信令牌很快就会回到将军手上。”
别过苏农信,多摩铭和乌洛兰秦玉直奔少师府。
就在少师府门口,他们遇到了久候多时的薄奚辰,直接将他们请进了予王府。
另一边已经进宫的明兮儿,在弓书殿外足足跪了一个时辰,才得传召。
她按着酸麻的双腿,勉力挪进宫殿,还没站稳身子,便被容成硕一脚踢上膝盖,一下跪倒在地。
明兮儿恼怒地盯着容成硕,“在延王府后花园里偷听的人,是你?”
话音未落,她就听到修鱼寿一掌拍在案几上的震响,惊愕回头迎上的便是他几欲喷火的双眸。
修鱼寿几步走到她面前,一字一顿,“他听到的,是真是假?”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啪”的一声,整个宫殿里都听到这记清脆的耳光声,明兮儿脑袋歪向一边,嘴角渗出血来。
她攥紧双手,俩眼瞪着面前的男人。心痛、委屈、愤恨、不甘……复杂的情绪一股脑涌进心口,直堵得她浑身发抖。
“连你也想背叛孤么?!”
修鱼寿低沉的声音,几如咆哮。明兮儿的眼泪在这一刻,决堤而出。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为什么什么都要我去猜?”
“你以为我聪明绝顶到可以当你肚里的蛔虫么?!”
修鱼寿一声冷笑,“你不是聪明绝顶,你是自作聪明!孤想让你知道的,你自会知道。孤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