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事小,修鱼寿要把乌洛兰秦玉也带上,事就大了。万一这丫头不顾及自己哥哥的安危,到了城里直接一嗓子把尧王卖了,就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了。
绕了十几里地,已是四更天。
摸到姜朔边城一处偏僻的外墙脚,乌洛兰秦玉受不住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好在这个点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姜朔守城士兵没什么动静。跟在修鱼寿身后的薄奚辰和北宫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修鱼寿脱了外衣,搭在乌洛兰秦玉身上,“从现在开始,别再弄出声响。”
乌洛兰秦玉直接把衣服丢还给他,“你有病。”
薄奚辰立马瞪住她,“你说什么?”
“他有病。”
“你才有病!”
“别吵。”修鱼寿轻咳两声,看下四周,“从这儿上,薄奚辰背人。”
薄奚辰老不情愿地看看乌洛兰秦玉,认命地背起她。
北宫修意味深长地拍了下他,顺着墙根一蹴而上,在前面带路。
四个人,顺利地躲过城头的守卫。当他们翻下墙头快要落地时,乌洛兰秦玉手上突然松了力,从薄奚辰背上滑了下去。
薄奚辰脚上一蹬,翻过身反手一把拽住乌洛兰秦玉下落的衣带,用力一提。未想衣带受不住力,眼看要断,薄奚辰松了扒在墙上的手,借下坠冲力抓住乌洛兰秦玉胳膊,在落地的瞬间一个反身垫在了她身下,同时捂住了她就要惊呼出声的嘴。
乌洛兰秦玉听到身下男人吃痛的闷哼,怔怔地看着一左一右跳落在他们身边的尧王和北宫修,半响失了神。
北宫修一把扯起乌洛兰秦玉,看着呲牙咧嘴的薄奚辰,催促道,“还活着就赶紧起来。”
“**的……”薄奚辰挣扎半响,终于被北宫修拽了起来。
看着他站立不稳的样子,北宫修一脸鄙弃,“什么时候变矫情了,闪着腰了?”
“你……”乌洛兰秦玉一眼瞅见他背上扎着的铁蒺藜,顿时一阵后怕。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