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这是延王妃托人送来的。”
孤心向月伴盈缺,未及承昭待惘然。千里盈缺路,迢迢赴承昭。
“她说,在上次那个地方。”
手中的字条落在了地上,修鱼寿僵着身子背对屈侯义,“不行......”
‘没有人会接受现在的你,跟我在一起吧,修鱼寿。’
“不!她不会的!”修鱼寿突然大喝出声,屈侯义吓了一跳。
‘那你为什么不敢去见她?不就是怕彻底失去她么?见或不见,结局已定,何必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承昭的那份心也出现了动摇,魔婴读出了他的惶然。
‘杀,趁梦未成真前,杀光他们!杀!’
‘只有我不会背叛你,只有我!你不需要他们!’
‘人,永远不会接受魔,谁都一样!’
“陛下!怎么了?”屈侯义眼见修鱼寿痛苦地跪倒在地,单手撑着身子不住**。
“陛下,延王妃求见。”值岗的天蟒卫扬声通报,屈侯义茫然看向修鱼寿。
心痛渐息,修鱼寿大口喘息着站起身,“传。”
门口立着的女子,一袭黑色斗篷裹身,微微欠身道谢。
轻稳的脚步,如踏青莲,带起旖旎花香,吹散满殿阴郁。
“她在那里么?”修鱼寿背对着她,未留意女子已近至身后。
女子没有应声,单是掀掉斗篷,拿出黑布蒙上眼睛。
屈侯义惊愕地长大嘴巴,半响慌忙跪地,“皇后娘娘千岁。”
她不是延王妃,她是承昭皇后,赵月妩。
屈侯义的话,让修鱼寿耳畔直嗡嗡作响,轻促的呼吸半响没有反应。
“修鱼寿,我想你了。”
让人窒息的清甜,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让她走!否则你会永远失去她!永远!’
又开始了,魔婴的作动。
修鱼寿攥紧双手,身子不住的颤抖,“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