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是要乱我军心,弟兄们可千万别中计。”
太卫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甘心,又有些无奈,却只得作罢离去。
各郡太卫一撤,诸王也跟着散了。
子桑傅看着重回空寂的大殿,一步倒退软倒在座椅里。此番急火攻心,一派激言算是压住了他们,再有下次又该如何?
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他忽而想起一个人来,当下起身疾步追了出去。
“覃王留步!”
郊尹涵听得招呼,站住身,“王爷?”
子桑傅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来,急道,“太卫府的本事我知道,告诉我,陛下现在在哪儿!”
郊尹涵笑笑,抬脚就要走。
子桑傅快走两步拦住她,“朝中都要乱成一锅粥了,你怎么就不着急呢?”
“该回来的时候陛下自会回来,急有何用?”郊尹涵笑道,“您方才也说了,陛下不在还有我们呢,怕什么?”
“我那样说是为了稳住他们!”子桑傅急不可耐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覃王助本王一臂之力!”
“王爷言重了,该帮的我自然不会推辞。”郊尹涵说着,顿了顿,“至于陛下行踪,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子桑傅顿时冷了脸,话语中不免尖酸,“哼,都说本王同覃王密谋反王。现在看来,是你覃王同陛下在密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郊尹涵面露不悦,“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子桑傅一副不甚明了的样子,“陛下双目失明,却要在这个时候外出散心。行动诸多不便不说,单靠一对耳朵能散什么心?”
郊尹涵听出他话中有话,敛目沉声道,“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他根本就没瞎,对么?”
听他这么一问,郊尹涵不禁浑身一僵。她忽而想起那日溜进弓书殿,正好撞见尧王未及蒙眼。那双异样的双眸一闪即逝,莫非不是幻觉?
见她失神的样子,子桑傅眼中的阴郁更浓了,“怎么,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