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安太卫府见到子桑傅被绑着押回来很是诧异,当下将他送回天尧城。这一切,被一双藏于暗处的双眼看了个真切。
“耘儿,咱报仇的时机到了......”他微微眯起眼,阴冷的嘴角勾起笑容,消失于人潮中。
子桑傅回到王府后便一言不发,终日卧床不起,不许任何人近身。
司徒燕得知他是被南衍侍卫绑回来的,当下又惊又怒,直接冲进皇宫要替他讨个说法。
天色已晚,弓书殿却是漆黑一片。司徒燕心里打着鼓,尧王这个点已经就寝了么?
“谁?”
忽而一声厉喝,司徒燕吓了一跳,忙回道,“是我,有要事求见陛下!”
“容末将先行通报!”
片刻功夫,弓书殿内点起微弱的灯火。司徒燕奉召觐见,抬眼就见修鱼寿隔着眼上的黑布揉捏着眉峰,很是疲累的样子。她不禁有些歉意,“打扰陛下休息了......”
“恵王这么晚进宫,不是为了说这个的吧?”
司徒燕以为他被自己吵醒而心情不好,讪讪道,“子桑傅被南衍押解回尧的事,陛下知道么?”
“卢妃瑜过几日会亲自来向孤解释这件事。”修鱼寿继续揉着太阳穴,头也未抬道,“你若要替他讨个说法,就等使臣到了再说吧。”
“可是子桑傅已连续三日粒米未进,臣怕他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按揉太阳穴的手渐渐停了下来,修鱼寿别过头,淡淡两字让司徒燕心惊肉跳,“拿人。”
“陛下?!”司徒燕想要劝阻为时已晚,只得匆匆离殿找归芗人帮忙。
不多时,百名天蟒卫出宫,直奔冀亲王府而去。未及叫门,天蟒卫便撞开大门闯入卧房,架起子桑傅便走。
“天蟒卫!”子桑傅看着满院狼藉,家奴倒地不起的呻吟,极度愤怒下挣扎出声,“你们好大的胆子!就算当今圣上亲临王府,也不会如此蛮横!”
领队的天蟒卫盯着他半响,勾下嘴角,“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