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劭麒半笑不笑道,“虽说是皇上的金口玉言,可到底有几分真,咱得掂量掂量不是?那可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就算真舍得,咱也得有那个命拿。”
“那你还敢开这个口!”
“我?”柏劭麒哭笑不得,“自打在濮安见到了承王,芗人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我怎好强人所难自讨没趣?这话又说回来了,您说她一个堂堂的皇妃,在皇上眼中还不及我一介黑商,可能么?”
子桑傅半响沉默,不知从何时起,他已无法像往常一样把尧王当成兄弟,同心同力去判断是非。如果真正的君王是如此绝情,他断不会入朝为官,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见子桑傅定定出神的样子,柏劭麒摇头道,“看来您这亲王对皇上也不甚了解,罢了,该向您交代的都交代了,早些回去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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