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发兵正中奸佞下怀;二来,司徒若与奸佞有染,他们断不会袖手旁观,陛下何不趁其起兵后再出兵讨逆。如此,出兵有据,断不会有人再质疑圣上意图。”
“可几郡裁军频频扰乱地方,坐视不理,百姓何安?”
“如今非乱世,安民当以文为先。各地言谏官直属吏监司,陛下何不让冀王出马?想当年骞人祸乱,冀王以一己之力平一郡,百官折服。此次,冀王亦当一展所长,以慰陛下。”
薄奚辰附和道,“陛下可让太卫府暗中协助,臣以驻关禁军调防为由,按陛下适才路线收缩外围驻军施以压力,料他们不敢乱来。”
“这样,以你为先,调禁军试探,若不反,再遣冀王。”
“陛下圣明。”
两人离殿,刚跨出门槛,就见上官耘匆忙赶来。
“这是怎么了?”郊尹涵不由问道。
“怎么了?司徒要反天了!”上官耘没好气道,“陛下在里面么?”
薄奚辰皱了眉头,“什么意思?”
“刚好你们俩在,跟我一道进去便知。”
上官耘不由分说,夺门而入。
修鱼寿刚要出门,转至外殿直和上官耘撞个满怀。
“你急着投胎呢!”修鱼寿不由恼道,“怎么了?”
“臣该死。”上官耘简单行了礼,递出两沓信函,“两家搜的,陛下看了再说。”
一封封拆开,信看得愈发的快,修鱼寿脸色越发难看。最后,所有信笺掉落在地,修鱼寿颤声下令,“覃王辰将听令,原有计划不变,十日内起兵五郡,剿灭叛军!”
两人同时噤声,薄奚辰俯身捡起其中一封,愕然道,“这是哪来的?”
“容王行宫里搜来的,真没想到......”上官耘愤恨道,“大哥真糊涂,居然帮她顶罪!”
郊尹涵一手抢过信函,只一眼,“糊涂的是你,这是栽赃。”
“你凭什么断定?”上官耘不服。
“你忘了今日八王殿的事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