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贾松拿起手机,现在就打。
眼镜男终于松口气。
坐在对面,屏息凝神盯着贾松,生怕漏听一个字。
贾松没理会他的表情,拨通周明亮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
没等周明亮说话,贾松先笑着自报家门,“周教授,我是贾松,对,我现在就在酒店大堂,今天您是不遇到什么事了,我想见您一面,连电梯门都进去。
这阵势有点吓人,您遇到什么事和我说,我帮您解决。”
眼镜男听不到周明亮那边说什么。
只听到贾松连着嗯嗯。
“没什么事,不需要我帮忙。
那您的意思,我今天想见您,也不行。
好,好。”
听到这话,眼镜男急了,立刻给贾松做手势,必须见,又做了写书法的动作。
贾松不耐烦地摆摆手,自己明白。
接着对着手机,“既然您没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
不打扰您了,其实我见您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个字帖的事,您不方便,那就算了。
下次有机会再说,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遗憾。
那就这样吧,周教授,您休息吧。”
说完,贾松把电话挂了。
眼镜男顿时急了,直接站起,“贾松,你怎么说算了就算了,这不是泡汤了吗,我白给你当半天孙子了,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看眼镜男急了,贾松反而很沉稳。
不屑瞟他一眼,淡淡道,“从我见你第一面,你就一直戴个眼镜,不知道你什么学历。”
眼镜男更急,“这他妈和我学历有什么关系。”
贾松轻哼声,“当然有关系,上学的时候,你的老师没教过你欲擒故纵,个成语吗?”
这?
眼镜男似乎明白了。
贾松道,“当混混也得学文化,否则办不了大事。
俗话说上杆子不是买卖,周明亮已经表明谁都不见,如